>>对话田朴珺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
京华时报:你书里说自己谈判开场语是直截了当说:“我的目标是什么,你的目标是什么,看看我们有没有共同点,不要浪费彼此时间。”职场上你属于强势的那种人吗?
田朴珺:不是强势。中国人特别善于说我要这个杯子,但他其实想要那个茶叶。在游戏规则里找不到方向的时候,我发现简单方式就是直给。
京华时报:为什么无论是新书还是今天的演讲你都强调“独立”二字?
田朴珺:这是一个男权社会,当大众谈到一个女人的成功,常常是因为她找到一个成功的男人,而不是像男人那样用事业成功来定义自己的人生价值。但我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我只是觉得今天这样一个时代,女性只有15%的就业率,女人出人头地太难了。
京华时报:之前在专栏中你写“男闺蜜”,后来陈可辛方面做了澄清。这些会否让你有困扰?如何看和异性间的友谊这个话题?
田朴珺:我的性格像男孩一样,我觉得男闺蜜理解问题角度是不一样的,会补充我的思想。但我不否认一点,有些男生可能跟漂亮的女孩是没有友谊的。男人总是这样矛盾,又如此的现实——希望自己老婆好管束,又生怕自己女儿嫁给别的男人受欺负,于是拿我做了教材。
京华时报:从红烧肉事件,再到后来男闺蜜文章,以及和褚时健的合影,你如何看待这些争议和质疑?
田朴珺:我一开始也不习惯被人议论,不习惯有人朝我泼水,别管是脏水、口水还是肥皂泡。你又不了解我,我不习惯我的生活由别人来下定义。红烧肉事件那会儿我想到了2002年退学时的自己,想到了当时输得那么孤独无助,摔得那么惨痛,那个时候我都能自己站起来,更何况这整整10年,我知道自己一路如何摸爬滚打过来,他人对我的评价有那么重要吗?我有什么理由让自己不快速习惯这种“不习惯”呢?
京华时报:现在快34岁了,有没有考虑以家庭为中心,以及生孩子的问题?
田朴珺:我没有特别认真想过,顺其自然就好。在它没到来的那一天,我都为我自己努力着。可能在很多人看来,现在的我是最不需要工作的一个女人,但是了解我的人知道,工作才是我最大的乐趣,工作第一,男友第二。所以世俗的评价体系里,我可能不是一个成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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