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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租房面面观

2015年05月28日08:17  来源:北京日报  手机看新闻
原标题:都市租房面面观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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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情歌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曾经,这是杜甫忧国忧民的心声;而今,这是城市“漂”一族的安居梦。根据北京团市委和北京市政协社法委青少年工作小组去年发布的《北京青年人才住房状况调研报告》:北京青年中租房者的总体比例高达52.2%。外来非京籍青年中租房者的比例则高达80.7%。为此,北京租房青年需要平均每月负担1993.4元的租房支出,平均每7.2个月就要更换一次住所更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如果说经济压力和居住环境是制约他们的外在因素,那合法权益得不到有效保障、人身财产屡屡遭受侵害才是他们最大的隐忧。

  寻租者:漫漫寻房路

  然而,两天之后这个美梦就被击碎了。一位操着北京口音的大爷登门,见到姗姗的那一刻一脸讶异,“我是房东,租房子的那小两口不在吗?”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远处的歌声悠悠然飘来,听得姗姗心里一阵酸涩,这歌词不分明就是自己的真实写照吗?三月的傍晚,虽然不似隆冬般的天寒地冻,但翩然而至的小雨将寒气直逼进了骨头缝里。姗姗在这个城市,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任何朋友。她拖着硕大的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上月底,姗姗收到了一份朝思暮想的工作录用通知,于是毫不犹豫地辞了老家的工作,打算在北京开始她的新生活。报到之后,单位给了她两天时间,让她尽快在这个城市安顿下来。姗姗拖着行李箱,在离新单位最近的小区转了三圈,终于在一个楼道门口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纸转租信息。“本楼二层,小一居转租,随时入住。价格面议。”

  姗姗敲开了这一家的房门,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大姐接待了她。三下五除二,大姐将房子的基本情况介绍给姗姗:这位大姐和老公在北京做小生意,大半年前租下了这套房子。租期总共为一年,现在还剩三个月。但眼看着肚子大了,她和老公打算回老家休养,生完孩子再回北京。因此,他们打算尽快把房子转租出去。

  姗姗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觉得房屋条件尚可。虽然租期只剩下三个月,但这个房子作为短期周转之地还是不错的选择。“您看,我是拖着行李箱来找房子,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落脚。有可能今天就入住吗?”

  “妹妹,放心,没问题。你要是有心租这房子了,我马上叫我老公回来收拾东西。你瞧我们家当也不多,一顿饭工夫就收拾完了。我们俩老家是河北的,随时买张车票就回去了。现在就等一个能接这房子的人,我们着急回家呢。”大姐一边介绍,一边张罗着让姗姗在沙发上坐下。

  “那我能看看你们之前的租房协议怎么签的吗?我也不知道你给我这个价格是不是实在?”虽然被大姐的热情真真切切地感染了,但租房这种大事不能太冲动,姗姗还是很谨慎的。

  “当然没问题。但是合同这些东西都是我老公收着的,我也不知道放在哪儿。你看我这一个孕妇,也不方便爬上爬下,翻箱倒柜的。回头一准让他拿给你看,行了吧?我们都是实诚人,没打算赚你的钱,真心想找个人尽快转手房子而已,而且房东也是个特别好相处的人,一年也不过来一趟,对我们都特别放心。我看得出,你是真着急找房子。我们这种情况,最适合你。”

  望着大姐一脸诚恳的表情,姗姗点了点头。大姐绽放出一脸笑容,“要不这么着吧,你去门口小吃街吃个午饭,也准备准备租金。我们这就张罗着收拾东西。你两个小时后回来,我们到时当面交接钥匙和房租。你也知道我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所以你最好一次性把三个月房租都交给我们,这是我们唯一的要求。”

  “好,一言为定。”姗姗爽快地答应了。

  午饭后,姗姗按照约定的时间返回。走到楼门口,夫妻二人正在将大包小包往出租车上装。大姐热络地跟姗姗打招呼,“你看大姐说一不二吧,说俩小时就俩小时。”说着就把一串钥匙放在姗姗手里,“楼上我们清空了,还打扫了一遍,绝对合你心意。我这还写了一张字据,算是这三个月房租的凭证。房东那边好说话,我跟他打过招呼了,估计到期了他才会来找你。你就安心住着吧。我们这就去赶火车回老家了。”

  说话的工夫,行李已经准备就绪了。出租车司机打着了火,等待大姐随时上车出发。姗姗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大姐手里,“大姐,我真没想到租房租的这么顺利。我真是遇上好人了。这是三个月房租,您点点?”

  “嗨,不用了。咱们有缘分,大姐信你。”大姐亲昵地拍了两下姗姗的肩膀,作为告别,转身上车消失在姗姗的视野里。

  就像大姐说的一样,腾空的房子被认真清理过。姗姗心里一阵感激和喜悦,开始为未来的新生活做计划。

  然而,两天之后这个美梦就被击碎了。一位操着北京口音的大爷登门,见到姗姗的那一刻一脸讶异,“我是房东,租房子的那小两口不在吗?”

  “他们回老家生孩子,把房子转租给我了呀。”姗姗心里有点儿嘀咕,不是说房东轻易不登门吗?

  “转租?这房子到期了啊。这不,我带着合同来的啊。之前我跟那小两口相处还算可以,但上次我跟他们提过下一年续约的话得涨价,这小两口有点儿不乐意继续租下去了。我们就商量好今天按合同来收房。”房东的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姗姗的心里,痛得她半天没有喘过气来。

  姗姗用了半天的力气,才发出一丝颤抖的声音,“他们跟我说房子还有三个月才到期,转租给我了,拿了三个月房租就着急走了。”

  “哎哟,姑娘,出大事了。你看我这合同白纸黑字写着呢。哪还有三个月啊,到期日就是今天。你赶快联系他们。”姗姗在大爷的催促下拨打孕妇大姐的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却永远地停留在了无法接通的状态……

  同在北京,小易也遭遇了“二房东”的闹剧。小易在北京打拼三年,自认为对租房这类事情早已是驾轻就熟。所以这次搬家,他不出五天就找到了满意的房子。这是隔壁一对小情侣整租下来的两居室。他们自己住了主卧,在网上发帖说是“寻有缘人分担房租”,计划将面积稍小一点儿的次卧分租出去。小易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这里,觉得条件价格都合适就迅速做了决定。搬进来之前,他还专门看了一眼“二房东”的租房合同,特别留意了租期条款。这可都是战友们“血淋淋”的斗争经验啊。

  没想到一个月后,荒唐的一幕幕开始上演。一天清晨,小易被隔壁“二房东”的敲门声惊醒。住在主卧的女孩儿一脸无辜地求情“大哥,委屈你了。今天你能把你的东西收一收吗?房东要带人来修煤气。他不知道我们把房子分租出去了。”小易这才了解到房子的实情。原来,房东与隔壁的小情侣签合同时,有过“私下转租立即终止合同”的约定。小易看着小姑娘一脸可怜的神情,心头一软,“这次我将就将就吧,下不为例啊。”

  但让小易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戏码在后续的几个月里接二连三地上演。小易屡次被要求东躲西藏,忍气吞声地跟房东打起了游击……自以为租房经验丰富的小易,又吃一堑长了一智。

  目前租赁市场上“二房东”的现象已经相当普遍。法律上,如果“二房东”将房屋转租,必须要征得原房东的同意或承诺,否则无效。为避免类似的纠纷,除了关注租赁房屋本身的条件,租房者还要留意确认房主身份的真实性。在租房的谈判中,一定要查看房东的房产证、身份证;如果是委托代理,那么一定要有房主签章的出租委托书、原房主房产证、身份证原件或复印件。针对“二房东”,租房人需详细查阅其与房主签署的租赁合同及其中约定的租期和相应条款,并要求与房主直接沟通。

  租房者:租房不易,生活更难

  张大可在老家的时候,自认也是一个讲究人,但在北京“蜗居”的这几年,根本讲究不起来,只能“将就”了。每每想到自己的小窝,张大可都要下意识地深吸两下鼻子,因为他已经养成习惯靠鼻子搜索和定位自己的家。

  俗话说“三十而立”。但迈过三十岁的门槛,张大可不但没有成家立业,反而被“扫地出门”了。

  张大可来到北京打工已经三四年,当过保安,发过传单,而今风里来雨里去地送快递。在北京的前两年,他一直租住在地下室,戏称自己“见不得阳光”。后来当上快递员,张大可有了相对稳定的收入,终于从地下搬到了地上。老家的乡亲都以为他在城里站稳了脚跟,而实际上他的生活条件未见得改善多少。他在这个城市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城中村里的一张床。张大可租住的地方叫作“唐家岭”。张大可跟老乡们吹嘘他住的地方“紧邻中关村(000931,股吧),坐望天安门”。而实际上,这是散落在北五环以外的一个小村庄,距天安门广场二十多公里。听说短短几年内,这个原本名不见经传、本地村民不超过三千人的小村子,迅速聚集了超过五万的外来人口。唐家岭独特的生存状态,不足为外人道。

  在唐家岭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里,遍布的是当地村民修建的五六层小楼,一层是小卖部、小饭馆、理发店,二层以上就是专供出租的“便宜房”,每层十多间,每间十平方米,其间容纳四五张床。张大可在老家的时候,自认也是一个讲究人,但在北京“蜗居”的这几年,根本讲究不起来,只能“将就”了。每每想到自己的小窝,张大可都要下意识地深吸两下鼻子,因为他已经养成习惯靠鼻子搜索和定位自己的家。每次一推开门,一股刺鼻的味道便会扑面而来。房间内灯光昏暗,厚重的窗帘布满油渍,被子和枕头随意堆在床铺上,又脏又臭的衣服鞋袜到处都是,床脚下是杂乱的电线和插线板。最拥挤的时候,七八十个人争着用一个厕所一个厨房。冬天的暖气是房东自己烧的,不能保证二十四小时供暖。张大可依靠手机与外界保持联络,但是这里的手机信号并不好,时常收不到电话和短信。张大可需要把手机放到一人高的小窗台上,收几条短信就赶紧回一下—那是全屋唯一信号灵敏一点儿的地方。

  其实张大可觉得“拥挤”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他深知群租房深埋着各种安全隐患:这些群租房多是村民在自家平房的基础上改建,先将平房改成二层,再一层层往上叠加。房屋要么没打过地基,要么早已超过了地基承重。房屋的加盖和隔断的改造都是利用简易材料完成的,一些建筑施工遗留的木料碎屑都没来得及清理出来,加之空间逼仄,缺少必要的消防设施,火灾随时有可能发生。财物的保障更是无从谈起。由于租客出入频繁,大门基本不上锁,可以称得上是“日夜不闭户”。“东西丢了自认倒霉”—这是房东对租客的唯一告诫。

  即便如此,张大可还是感谢这么一个落脚之处,这已经是他在北京居住环境的“巅峰”。一年半后,张大可“被搬家”了,原因是唐家岭地区违建严重,政府勒令彻底整治。“家在何方?”走出唐家岭的张大可又陷入了迷茫。他是否还应该在这个城市继续漂流下去?朝前,他望不见前途;回头,他也找不到退路……

  名校毕业的朱菲菲一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从小到大,从上学到工作都是一路顺利。刚一毕业,她就应聘进入了一家事业单位,成功落户北京。为了方便工作,她在北二环附近租了一套一居室,一住就是近两年。可说到她租房的故事,可真是波澜不断。

  二月底,刚过完年回到北京,房东便通知朱菲菲房租要涨到三千七百元。“房东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啊,我们当时签的可是两年的长约,说好租金不变的。你怎么能无视合同,一涨再涨呢?这都是第三次了!”当时刚租下这套房子的时候,朱菲菲跟房东谈好的价格是三千一百元。一方面考虑到工作的稳定性,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房租上涨,朱菲菲一口气跟房东签订了两年的合同,而且特别注明在租期内租金价格不会上涨。没想到,这一纸合约根本阻挡不了房租上涨的脚步。不到两年的时间,房东已经三次跟朱菲菲提出调价,先从三千一百元涨到三千三百元,进而涨到三千五百元,三千七百元。朱菲菲也是亲眼见证了这两年房市的火爆,平均租金月月都在上涨,涨幅都还不小。因此前两次涨价,朱菲菲都没有太多的质疑,最终都从了房东的心愿。但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吧,要不还签合同做什么?这不成了漫天要价了吗?

  “菲菲啊,咱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这不是大姐我不讲理啊。房租当然得按行情走了,现在大家都在涨,我凭什么不能涨。大姐也不是做慈善的,对吧?你要是接受不了啊,我也不为难你,你可以尽快搬走。”房东的语气倒是温和,但言辞中没有一丝让步。

  朱菲菲觉得事已至此,不蒸馒头得争口气,不然以后还得没完没了地涨下去。于是她趁着周末,跑遍了北二环附近的中介公司。然而风尘仆仆的两天下来,她不得不偃旗息鼓了,“这房租不看不知道,看了真是吓一跳。这附近同等级别的房子都得将近四千块钱了,涨得更厉害。再加上搬家找中介的成本,损失肯定更多呢。唉,两年来工资一分钱没涨过,但生活中所有的开销都在三级跳似地增长。”

  租房合同无疑是受到法律保护的,按照相关法律规定,租赁合同双方在合同期满后可就房租问题进行协商,也就是说,只有租赁合同期满后,房东才有权调整房租价格。但在现实中,房屋租赁是卖方市场,房东违约的成本太低。像朱菲菲这样,在租房的事情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租客不在少数。

  国家统计局发布数据显示,2015年2月份CPI同比上涨1.4%,其中房租同比上涨2%。住房租金价格自有连续统计记录以来,已连续上涨四十五个月,最高月涨幅达到6%左右。这一涨势背后的事实是:房租已连涨了近四年,今年的涨幅将更加明显。整个市场水涨船高,这就解释了为何房东不惜冒着违约的风险屡次调价。当然房租的上涨,除了上述客观原因外,一些人为因素也不容忽视。部分中介向买卖双方收取过高的佣金,导致房东将成本转嫁给租户,从而抬高了租金。此外,一些中介还特意与房东达成默契抬高租金,从中获取差价收益。经济指数突飞猛涨,城市越来越多高楼大厦,然而,我们却越来越难以负担一个小小的家。

  房东:其实我也伤不起

  出租屋的模样却让林奶奶差点儿犯了心绞痛。客厅的地板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儿空闲的地方,打开的、没打开的酒瓶子放倒了一地。复合木地板上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被覆盖了厚厚一层的灰。

  天津的老旧平房区的狭窄胡同里,七拐八拐,走进一个平房院,北边一间就是林奶奶的家。电磁炉上的陶瓷锅正在“突突突”地冒着热气。但林奶奶指指桌上的半碗稀粥,无精打采地说:“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吃不下……”讲起最近出租房子的事,老人重重地“唉”了一声,一脸的懊悔。

  林奶奶今年六十多岁了,独居,儿子媳妇都在外地工作。几年前儿子在一个便利的生活小区给林奶奶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让她搬出破旧的平房。“孩子的孝心我领了。可我一个老太太,住什么楼房?一辈子都在这平房里,住惯了。”于是,林奶奶托人张罗着,把两室一厅给租了出去,盘算着每月还能多少赚点儿钱,攒着以后留给儿子用。

  几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看上了林奶奶的房子,说是要合租。“都是在外地工作的孩子,不容易。”林奶奶看到他们就好像看到自己家的孩子。于是,她只定了一个比较实惠的价格就爽快地签了一年的合约。刚开始的前半年,每个季度林奶奶都能按时收到房租,所以也就放心让几个年轻人住着。她明白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也从来不去打扰他们。可到了下半年,林奶奶就再也没见到过房租的影子。先是几个年轻人跟她软磨硬泡,“我们年纪小花钱大手大脚,没攒够房租钱,下月发了工资就给您补上。”林奶奶也不忍心为难几个孩子,就准许了他们先拖欠着。但眼看三五个月过去了,林奶奶觉得这次必须得拉下老脸跟他们说道说道。找了个周末,想着孩子们都不上班,林奶奶决定亲自跑一趟。

  然而没想到,出租屋的模样却让林奶奶差点儿犯了心绞痛。出租屋里的景象跟当初交出去的时候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客厅的地板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儿空闲的地方,打开的、没打开的酒瓶子放倒了一地,零食、外卖袋、报纸杂志随处可见。复合木地板上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被覆盖了厚厚一层的灰。崭新的沙发上斑斑驳驳地染上了五颜六色的痕迹,不知是油渍还是酒渍。卧室的床上直挺挺地立着一辆自行车、几个行李箱和说不上名字的杂物。床垫被粗暴地扔在地板上,上面粘着口香糖,还有好几个烟蒂烫坏的大窟窿。厨房更是没有立锥之地,从橱柜到水池到地上都堆满了残余的食物和不知放了多久没洗过的碗盘。

  “你们这些孩子真是没法儿说,好好一个家怎么能给糟蹋成这样?这让我跟我儿子媳妇怎么交待啊!”林奶奶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你们到底还能不能交上房租?交不上我真的不能让你们住了。”这次真的是忍无可忍,林奶奶终于下了逐客令。

  “奶奶,别这样。我们帮您收拾收拾再把这房子交给您?”几个年轻人心不在焉地挽回了几句。

  “算了,走人就行了。”林奶奶实在是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最终,几个年轻人补了两个月房租,还欠着三个月房租就溜之大吉。没过多久,林奶奶还被物业找上了门,说是自家的出租屋接连欠了四个月的水电费,有一千三百多元,早就该停水停电了。

  “要知道是这样,房子闲着就闲着,闲着还不生气!”林奶奶跟自己怄了一个星期的气,“我都不敢跟儿子提这事,真怕我儿子一生气闹出什么事来。”

  其实站在房东的角度上考虑,出租房屋,他们第一求的是安全,第二才是回收一些租金抵消房子的成本。所以在现实生活中,房东往往会优先选择安静的、干净的、有正当工作和固定收入、一家人整租的租户。有时遇到合适的租户,房东甚至宁可少要点儿租金,也愿意租。所以,那些常抱怨房东“黑心”,要“保持戒备,时刻斗争”的租客不妨反问一下自己:你是否让房东足够放心了呢?房东和房客之间的关系真的不必是“敌人”,彼此信任的建立有可能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

  选编自《啄木鸟》2015年第五期

  征稿启事:

  本版诚征优秀原创纪实文学作品,要求不超过10000字,并附图片2—5张。来稿请发送电子版至bjdbgwx@126.com或邮寄至北京市东城区建国门内大街20号北京日报副刊部,邮编100734。请在信封上注明“纪实文学”字样。

(责编:张心梦、伍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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